他是顾家的人而处处不待见他，但是现在我自己也想得很清楚，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话，自己也就不会知道我妈妈的那么多的过往，每个人都对我妈妈有愧欠她的更是数不胜数，但我仔细想了想这些和顾行之没有什么关系，当年他也只是一个孩子。”
今天方灵儿说了很多很多，也是第一次在这个陌生人的面前说起自己的母亲，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想在他的面前商量一些自己的事情，或许在方灵儿的心里已经拿着他当了自己的亲人。
看着突然流泪的方灵儿，韩航军的心里也是羞愧，如果不是自己的话当初也不会有这些事情，如今已是物是人非，离开的终究还是离开了。
拿起纸巾轻轻的擦去方灵儿眼角的泪水，她才发现自己竟然哭了，才意识过来，说了声抱歉，拿起纸巾就乱擦，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今天大概是因为一些往事勾起了自己的心灵深处吧。
“你爱他吗？”
不是质问，只是轻轻的一句平常的话方灵儿一时顿住了动作。
想起两个人在一起的种种，有磨难，有快乐，也有悲伤，她自己都不相信两个人竟然走了这么远，点点头。
爱吗？毋庸置疑，自己是爱他的。
韩航军叹了口气果然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