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眼神还是不经意间地看向有点萎靡方灵儿。
果真还是要用强的要不只要给她点颜色,她就能上房揭瓦了。
顾行之眯起双眼,养精蓄锐。
才过几分钟,他的右手臂被人戳了两下。
他没动
再戳
他还是继续假寐。
手臂那边终于没有动静传来,可是还没清静两秒钟,耳边却传来振聋发聩的大吼声。
方灵儿气恼地凑到顾行之耳边,中气十足地发出了一声河东狮吼。
“我找你有事情商量”
怒吼声结束,车内寂静一片,比刚才还安静。
方灵儿看到顾行之的眉头再次皱起,她不安地将身子朝后缩了缩,居然开始有点后怕起来。
在她紧张的注视下,顾行之终于睁开了双眼,在那双如鹰隼般犀利目光下,方灵儿就好像做错事的小孩子般,可才低下,又立马抬起头来,神情也转换的坦荡荡。
为什么感觉做错事的,是她要不是这个老男人,她现在估计正和她的朋友们酒酣畅快,又怎么会在这里提心吊胆
“说吧,什么事”顾行之揉了下眉心,说的咬牙切齿,似乎在隐忍着压抑。
“既然是我妈妈委托你来照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