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孙东凯如此说,集团其他人也无法说什么了。反正钱已经出去了,刊号已经买来了。
我不由就怀疑孙东凯在弄这刊号的过程中有猫腻,不单我怀疑,秋彤似乎也很怀疑。
但怀疑终究只是怀疑,没有证据的事情是不能拿到桌面来说的,充其量我只能和秋彤说出我的想法。
接下来,集团召开谠委会,紧锣密鼓开始部署成立新的子报编辑部运营部门的事宜,内部调整部分人员过去,对外再招聘部分编辑记者和经营人员。
集团大家庭又多了一个新成员,集团的框架更大了。
作为集团党办主任,我也是筹备委员会的成员之一,但我的主要职能是协调调度和服务,具体事宜不参与。所以也相对没有那么操心受累。而因为牵扯到大量人事调整和招聘,秋彤分管的人事部门则忙得不亦乐乎。
我此时的主要心思没有放在集团里的事情上,因为,在星海,在三水,在老黎那边,一场你死我活的商战正在激烈进行时。
我时刻关注着三水正在进行的这场生死之战。
我和老黎在茶馆里见面喝茶。
老黎依然一副悠闲的神态,但眉头却微微有些皱起。
“怎么了?什么情况了?”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