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察院的人带走,是这样的吧?”我故意这样说来试探曾的口气。
曾哈哈笑起来:“老弟,这话我可没有告诉你啊,是你自己这么说的,和我无关哦,我只是和你说你们集团秋书纪出事被带走的话,我一句没有说是赵大健检举的话吧,我更没有提什么修理厂厂长吧。”
曾虽然有些喝大了,但心里还是有点数,似乎还是给自己留了后路的,讲话有所保留。
我也呵呵笑起来:“老兄你这话的意思我明白,我心里明白。对,对,你什么都没说,只是我自己胡乱猜的。”
“嗯。明白就好,一切尽在不言中嘛。”曾点点头:“不过,你老弟的脑瓜子倒是很好用,我看你不做刑警真是屈才了!”
曾这话显然是在说我刚才的话是对的,我心里有数了。
然后我和曾继续喝酒扯淡,不再提这事。
酒足饭饱之后,我结了账,和曾分手。
曾走之后,我刚要打出租,一辆出租车开过来在我跟前停住。
一看,开车的是方爱国,副驾驶位置坐着四哥。
我离开打开车门上车,方爱国随即启动车子。
“四哥,你怎么来了?”我说。
“我不放心啊,联系了爱国,一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