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都是浮云，只要想提拔你，怎么着找不到理由啊。”曹丽说：“年限不够可以破格啊，破格的条件可以创造啊，这都不是事。”
“那什么是事？”我说。
“领导意图呗。”我说。
“也就是说孙书纪的意图？”我说。
“切——他的意图顶个屁用，他有没有權力和资格提拔处级干部，关键是要看关部掌，他是我们宣川口的头，又是柿委尝委，他只要一句话，一切都不是问题。当然说孙书纪不管用也不完全正确，他的推荐和建议也是有分量的，他也是能和大领导说上话的。”曹丽说。
“哦。原来最关键的还是关部掌啊。”我说。
“你以为呢？”曹丽瞥了我一眼：“只要关部掌点了头发发了话，柿委尝委会一般都是会通过的，除非有人非要和关部掌作对，不过这样的情况很少。”
“那关部掌点头发话了吗？”我说。
“这个……”曹丽一时顿住了。
我做猛然领悟状：“哎——前几天孙书纪带你去省城给关部掌送行，恐怕除了送行，也还有这个意思吧？”
曹丽呵呵笑了：“你很聪明，猜到了，是的，是有这个意思。吃饭的时候，孙书记委婉地向关部掌表达了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