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毕将是心狠手辣的,必将是要置对手于死地绝不容对手有喘息之机的。
这样想着,我的心里沉甸甸的。
我不由又想起了万里之外金三角热带雨林里的李顺和老秦,还有李顺的掸邦革命军。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一看,还是海珠打来的。
我立刻接听:“阿珠——”
“还在喝酒?”海珠的声音。
“没有!”我说。
“还在酒店?”海珠又说。
“没有!”我说。
“回家了?”海珠说。
“没有!”我说。
“不在酒店不在家,你在干嘛?”海珠的声音提高了,带着几分狐疑和质问的语气。
“我和四哥在马路上聊天的。”我说。
“是吗——”海珠拖长了的声音,似乎还是很怀疑。
我没有说话,将电话放到四哥耳边,四哥接着说:“海珠,你好——”
不等四哥再说什么,我接着把电话拿回来,接着对海珠说:“还有什么疑问吗?”
海珠笑起来,接着说:“没有了,你今晚是和四哥一起喝酒的吧?”
海珠这才想起问这个问题,我没有吱声,心里开始发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