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笑起来。
大家都跟着笑,伍德笑得很含蓄,孙东凯笑得很不自在,曹丽笑得很愚蠢,我呢,笑得很装逼。
其实整个今晚的酒场,大家都一直在装逼。
这是一个装逼的年代,大家都在装逼中快乐地生活着,寻找着各自的人生方向和目标。
次日下午课间的时候,秦璐告诉我一个让我非常意外的消息:星海市工安居长调走了,调到省司法厅当了一个幅厅长。
这位老李的继任者在星海的全部职务是副柿长兼工安居长,调到省司法厅当幅厅长属于平级调动,表面上看区别不大,但实际的權力可是小多了。司法厅那是个什么破单位,名字听起来很响亮,但地球人都知道基本等于是摆设。
“为什么调走啊?”我问秦璐。
“工作需要呗。”秦璐说。
这个理由放在官厂任何一个人的职务变动都合理。万能理由!
“怎么这么突然?”我说。
“对咱们这样的小职员来说,当然是突然的了。但对于高层,当然是不突然的喽。”秦璐笑笑。
“那新居长是谁?”我问秦璐。
“一位市领导兼着。”秦璐说。
“哪位市领导兼的?”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