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释?”秋彤说了一会儿,突然问我。
“没什么可解释的,你批评我的都对!”我说。
“你——”秋彤看着我,看了半晌,突然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你可知道,有时候,沉默就是最好的武器,是最好的对抗办法。”
我抬起头,努力冲秋彤微笑了下。
“你还有心情笑啊!”秋彤看着我说:“你就不担心冬儿走失了,出了什么事情?”
“之前还担心的,可是,现在我不担心了!”我说。
“为什么这么说呢?”秋彤说。
“因为你来了,因为你刚才说的那番话,因为我想,你一定知道她现在在哪里,你一定见到过她了。”我舒了口气看着秋彤。
“你——你这个狡猾的家伙,鬼精鬼精的!”秋彤忍不住嘴角露出意思一丝笑意,那笑容里分明带着对我鬼精的赞赏。
“冬儿她现在在哪里?”我小心翼翼地看着秋彤:“你是怎么遇见她的?”
“昨晚回来后,凌晨时分接到公司电话,赵总刚分管的分拣室那边和印刷厂因为报纸份数交接的问题发生了一些矛盾,我又爬起来赶到印刷厂去处理协调,协调处理完,开始下雨了,我开车回来的路上,在马路边突然看到一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