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忽略了宋校入伍从军过的这件事情,当兵的人最能吃苦,再险恶的环境也能生存。
宋校陪她留下来了,下午的时候独自去了一趟镇子,他有电话要打,但是凯茵还有采访任务,没能陪同。
物资车下午三点多离开,宋校跟着这趟车去了镇子,凯茵在做采访,等宋校回来白昼已经擦黑。
又是一个夜晚,夫妻同榻而眠,凯茵盘着老公的脖子悄悄地告诉他:“记得第一次来这边,不瞒你说,我受不了这里的艰苦生活,这间房有味道,被子也有味道,我几乎一夜未睡,合衣躺着都不敢翻身,可是很奇怪,你来了,这张床像是我们家的床,我感觉到无比亲切,我觉得我在我们的家,好幸福。”
听完妻子一番肺腑之言,宋校轻柔笑着将凯茵搂入怀中。
她枕着他的胸膛,窗外月明星稀。
在这样一片圣洁朦胧的月光下,宋校也难得感性一回:“很多年前,我没地方容身,父母各自婚嫁,两个妹妹前后诞生,我背着行囊一直呆在部队,许多个晚上都和现在一样,宿舍的窗前有月光,我躺在上铺,我孑然一身,我没有一个可以思念的人,你问我痛不痛苦,我痛苦,我不喜欢浮萍的生活,所以我时常幻想我自己的家庭,每当那个时候,我就会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