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放在仪表盘中,此时拿出来一看,那闪着光亮的屏幕上是“蒋”这一个字餐。
竟然对母亲的手机备注是一个姓氏,令人叹息啊。
宋校划开屏幕,车中很静,就连凯茵也都听见蒋繁碧在慎重考虑后做出的决定:“宋校,妈妈想清楚了,既然我已经错过一次,就不能再错第二次,魏国林再不好也是我丈夫,我不会跟他离婚的,我不会再重蹈覆辙18年前的错误,你该怎样就怎样吧,都是妈妈欠你的。”
宋校狠心的直接挂断了通话,随之,手机被他砸进了仪表盘中。
凯茵不敢说话,默默观察着他。
红灯的最后几秒内,宋校近乎快要折服一般的自嘲:“人一旦坚持错的是对的,就没有人再能救助,罢了。”
他笑着一声叹息,将车朝笔直的方向继续开了出去。
路过家乐福,凯茵要宋校停车,家里什么都没有,该采购些必需品回去。
于是夫妻二人逛了逛晚间的超市,买了不少,宋校一度很沉默,凯茵也不知道还能如何安慰他,许多事情只有靠自身的治愈能力,旁人的作用应该很小。
离开家乐福已经九点半了,驱车直奔花溪路,回到家,凯茵收拾超市购买的东西,宋校进了书房就一直没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