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了十分钟,依旧没有等来宋校的回复,凯茵哭了,蹲在地上委屈的呜咽。
十一点半以后,呆呆傻傻靠在床头的凯茵最后看了一遍手机,宋校没有找她。
“去死吧!”
凯茵泄愤一般用力的关闭了手机,甩回床头柜,拉起被子将脑袋盖上便呼呼大睡,可是一整晚也没能睡着,凌晨一点的时候又很没用的爬起来,将手机开机,但依旧没有宋校的一通电.话或者短信。
凯茵把后脑勺狠狠的砸向枕头,满眼的泪水哗哗的顺太阳穴往下流,没有爱情就不会难过,她恨宋校。
哭也哭累了,翻了身望着窗外的苍穹,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下雨了,淅淅沥沥的,窗户没有关,雨丝从纱窗就能扫进家里来。
凯茵吸着红红的鼻头从床上匍匐过去,到床的那一侧下了地,交换纱窗和玻璃窗时看到漆黑的楼底下停着一辆黑色的私家车,车身已经叫雨水打湿,色泽越发明亮,处处反射莹白的光斑,车头坐着一个淋雨的男人,戴了一顶黑色的圆檐帽,一身矜贵的黑。
PS:大学时精子库的医生来学校演讲,提倡男同学为社会多做贡献,捐献成功有四千多块,当时咱班长就说,捐精这事能理解,但不怎么能够接受,这世上还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