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下了干净纤长的睫毛,执起一直未碰的茶杯,呵一口幽淡的气息,浅浅吹散了浮于水面的叶片。
“你们几个跑去做头发了?”
处于惑然不解的薛玉珍在看到三个女孩的新发型后,意识到自己上当受骗,本能的气到脸色通红,在宋校的面前抬不起头。
“大妹,你骗我是吧?让我给胡台打电.话,其实你根本就没生病,你撒谎是吧?”
“大姨,喵喵生病了,不过吊过水又……好了……点。”
圆不下去了,秦岭的声音越降越低。
“大妹,宋总听说你生病了,大老远从Y市过来看你,还带着那么多补品,你看你怎么跟宋总解释吧!”
薛玉珍这一招以退为进其实连芮芮都能听懂,当妈的自然护自己孩子,这样说,无非要给同样也被耍弄了的宋校一个台阶。
一室寂静紧张,唯有宋校像初晨,安静幽淡的激荡起凝滞不动的空气,袭来一阵他的味道。
“薛阿姨,我告辞了。”
他将茶杯轻轻置于桌上,旋即起身,淡静的眸投落于凯茵眼底。
看着她,纤长的五指于腹部结上了西装扣。
“宋总,留下来吃晚饭吧。”
薛玉珍实在难堪,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