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种好事打着灯笼也找不着,他就算在这儿住下来都行。
可现在,他又怎么能离开苏媛?陪着杨老在这儿枯燥的雕琢玉石?
借楚凡的光,吴金贵才有机会和杨老同席喝酒,这要是传出去,脸上倍儿有面子。所以,他今天比楚凡还要高兴,就好像成为杨老徒弟的人是他似的。
“楚凡,你还不知道吧?”吴金贵嘿嘿笑道,“陈伯芳就是杨老的大弟子,他的手艺在咱们川省,绝对是一流的。他亲口跟我说过,自己只学会了杨老十分之一的皮毛,和杨老比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楚凡惊愕道:“照这么说,陈伯芳是我大师兄了?”
“唉!”杨老把酒杯放下,叹息一声,“伯芳这孩子,悟性一般,但有毅力,当年,我见他孜孜不倦的学习琢玉雕工,曾经几天不睡。所以,我破例指点了他一段时间,而这事儿也被外界传开,说伯芳是我的弟子。”
“而伯芳也确实不错,有孝心,虽然我没承认,可他一直以弟子自居,一口一个老师的叫着,逢年过节的,他都要带着老婆孩子赶过来,陪我乐呵乐呵。”
杨老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再次叹息道:“他三十多岁才结婚,有了儿子之后,就对这个儿子特别的溺爱,结果,反而是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