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衡,我与二哥都会派人盯着他,一有异动,你马上带着元哥儿去舅母那边。”刀剑无眼,他去海上卖命,不放心妻儿单独住在静王府,皇上知道他与程敬荣的恩怨,绝对会默许的。至于楚倾,他留了一封信给舅母,万一事发,不求楚倾能原谅,至少能将楚倾的恨转到他身上,激楚倾等他回来再算账,别对付她们娘俩。
含珠现在什么都不担心,只放不下他,“我知道,你不用惦记好,真不放心我与元哥儿,就早点大胜仗早点回来,你早点回来,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说到最后泣不成声。
程钰心疼又不舍,扯起袖子替她擦泪,她止不住他擦不完,程钰只得使出老办法,亲她柔软的唇。
越是要分开,就越想在一起,黑暗里程钰呼吸渐重,含珠也生了渴望。
“可以吗?”程钰强迫自己停下来,哑声问她。
含珠怕羞,但她现在更想要他,更想与他密不可分,便抱住他脖子,轻轻说了一句。
程钰不用她提醒也会为了可能怀上的老二轻点,得了允许再无顾忌,熟练地解了她衣。
长风堂里鸳鸯交颈难舍难分,武康伯府凝珠的窗外,定王一身黑衣靠着墙壁,仰头望满天星斗。二月底,月亮不见踪影,夜空更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