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程钰夜半私会都做了什么?迷晕了,她们不知情,含珠在她们二人面前就保住了颜面。
除了两次强迫她,他真的很君子。
穿好绣鞋,含珠点上一盏灯,屏息走了出去。
西屋里也点着一盏灯,含珠挑开门帘,就见男人背对她站着,一身黑衣,身材高大颀长。
他穿得单薄,含珠忍不住扫视一圈屋子,屏风上炕上,都没有斗篷大髦这类御寒的衣。想到他冒寒赶路只是为了教她,承受的辛苦远比她多,含珠心底对学管人这件事的最后一丝不满都没了,放好灯,顺势坐在书桌前,低头等他开口。
“知道什么叫不怒自威吗?”程钰转过来,在她对面落座,“你声音软,没法改,那就得让自己看起来有威严。”
声音软……是夸奖还是嫌弃?
含珠眼睫颤了颤,点点头。
不怒自威,他不就是这样的人吗?只需站在那里,不用皱眉瞪眼睛,就让人心生怯意。
“那你尝试一下不怒自威给我看。”程钰看着她道。
含珠抿了抿唇,但她知道今晚必须陪他折腾,不配合,不叫他满意,恐怕明日后日还得继续。抛开那些尴尬,含珠抬头目视前方,面容平静,眼神尽量表现地冷,就像前面站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