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我知道的消息,是传说他在中间起了很重要的作用。恰好赶上明年换届,动他啊,我猜也有为牵出别人的意思。”
“给别人做马前卒?”
“爸,小强性子急,不像我能忍。留着他,没准哪天他俩会争起来。这次我只是因势利导,除了不想给小强留下这条贪婪的威胁和祸根,也不想他像过去那几年要挟我一般,继续跟小强作威作福。”
“你的想法是好的。我那几年劝你回避他,也是不想你跟他结仇。所谓冤家可解不可结,可到底还是没避开得了。小舒啊,除非你能够一次把他按死,要不然就不要贸然出手。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高。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所以,爸,我按你的吩咐,容忍他好几年了啊。”舒文臣笑笑,眼神仍是晦暗不明的。“这次能不能按死他很难说,但他往后肯定是做不成银行行长、也当不成国家干部了。”
老爷子点点头,叮嘱养子道:“西厂那边的陈家,他们不像我们这边几代单传,他们可能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你以后要加小心。”
在得到养子的保证后,他怅然道:“西厂那支跟我们曾经连宗,但因为他们太喜欢眼前利益,后来又不得不分开。当初他们家那闺女定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