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务处的人吹吹风,把银行的人要垮台了透露出去。既往那些对不上帐的事情,如今银行的当事人为了解脱自己,必然不会再给他们兜着了。因为老院长不可能自己去银行提现金,也不可能自己去转账。你说是不?”
“是。没有省院财务的人为虎作伥,没有她们和银行狼狈为奸,咱们不会接手时那么难。那么一大笔欠款呢。”
“对啊!谁都不想老了老了,退休了还要进去的。不说没了老保,还可能牵连配偶、让子女脸上没光……这些都放出去,让心存侥幸的人赶紧把法不责众的念头收起来,多拿的退回来。也算是一个及时的中止犯罪,争取免予处罚了。”
“这……”王处长心生恐惧。
“小王啊,省院财务处和分院财务科的人都加上,哪怕是今年才到财务处的人也算上,跟全国的十亿人民比起来,算得了什么‘众’呢。沧海一砾,九牛一毛而已。”
王处长觉得冷汗浸湿的后背,被微风吹过之处,泛起层层的冷意。这冷意让她心生勇敢,她抬头直视舒院长问道:“那咱们的小金库,按要求来说是违反财经纪律的,追究起来怎么办?”
“实话实说啊。咱们小金库的钱从哪儿来的,到哪儿去了,前年检察院不是来审察过了?以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