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那也是挺打脸的一件事儿。”
女人点点头,认可了曲处长的意见。
隔了一会儿,女人又说:“去年该借人给陈院长的。是借又不是给他。弄得那么僵,真……唉!除了让我们下面这些办事儿的人为难,又能有什么呢?”
“去年都忙着专升本。艹!那些人全是顾头不够腚的。”曲处长小声爆了一句粗话,然后又揉着眉心抱怨:“一边扩招一边不想升了本科的学生毕业去向。其实去年省院减少接收大专生,学校就该意识到毕业分配会越来越难了。”
“是啊。医院就那么多,但这些年所有医学院都扩招。像医大以前每年只招收一两百人的,现在一个年级快六百人了。唉!与医大的毕业生一起抢有限的工作岗位,最咱们的学生来说太难了。”
“难是难了一些,但咱们是省直属的学校,省教育厅不会看着咱们的学生都砸手里没工作。”
也是。
“处长,我觉得今年开始双向选择,咱们除了要把省院绑牢实、尽快把省院拉到咱们学校的选择单位里来,别的市政医院也不能放松。”
“是不能放松。这双向选择的潜台词就是毕业生多了,分配不下去了。”曲处长发愁,这招生是学生处的事儿,学生的毕业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