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空口白牙的,想促成你们挂教学医院的牌子也做不到。”
“好。”曲处长谢过舒院长。
舒院长很客气地把人送到正门那儿。
曲处长上车之前说:“老舒啊,早知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那句话,你说咱倆这主客异位是不是还没到十年?”
“这世界发展的太快了呗。老曲,你回去要用心准备,别当我是开玩笑。不能满足省院领导班子的条件,你就是再跑十趟也是白浪费时间。”
曲处长没有迟疑地立即追问:“老舒,你能不能透露一、二?”
“不能。怕你们还价太狠。还有我要提醒你一句,即便是今年能来见习了,也不能保证他们明年就能来省院实习。省院对来实习的学生会有统一考试的。不合格不给上临床接触患者。”
舒院长说着话把曲处长拉开的车门打大了,用动作示意曲处长上车。曲处长朝舒院长笑笑,低头钻进小车里。他进了小车就摇下车窗,朝舒院长挥挥手,然后在舒院长挥手的应答中,小车载他离开了省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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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气打开的小车里很舒服,但曲处长却极为犯愁地叹气:“唉!”
早已经坐在车里的、模样看起来是办事员的女人,侧过脸问他:“没谈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