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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的来龙去脉,经了舒文臣的解释,一下子就变得很简单了。
    “那王海鸥和费保德一起来找我,我就觉得这事儿要多加警惕。什么时候她这个财务处长、我倚重的左膀右臂,居然跟费院长搅合到一起了?我不是说费院长会有什么要祸害省院的心思,只是他那人面临二线,这些年的注意力一直在我的位置和怎么能抓到更多的钱上面。那就不是一个能好好共事的同志。这是我今天的第一个疑点。老陈,你什么想法?”
    “我?”陈文强见问自己就气哼哼地说:“我没想那么多。中午我就跟小尹说来着,银行既往对你从不友善,又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了,凭什么把省了一大笔利息的好事儿给你。至于王海鸥和费保德怎么想,我没空想他们怎么想。”
    在老父亲和仨孩子跟前,陈文强带着情绪的话也还是说出来了,但是他还知道要收敛态度,最后他的温和态度弱化了他语气中的愤慨。
    老爷子让孙子、孙女都谈谈看法。
    陈鸿宇说:“我赞成我爸爸的观点。银行对我大爷不好了那么些年,突然给个大好处,哪怕是小好处,后面也肯定是想从省院得到更多才对的。”
    舒玥就说:“我听到那年我爸跟我二大爷打电话了。是说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