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承话。他比谢逊晚了三年毕业,看着谢逊在程主任的手底下一路挣扎到一飞冲天,然后破格晋升了主治医和副主任医师。那两年的交情,使他在晚于谢逊毕业的年轻人中,成为有资格喊“老谢”的为数不多的一员。
“是啊,谢主任,我觉得咱们医院能把这样粘连剥离开的,真没有几个的。”陈大夫膜拜谢逊的手术技巧。他分来的时候恰好遇上谢逊已晋上中级职称。看着谢逊的手术比程主任做得还漂亮。他自己与谢逊之间这样的差距,让他除了喊谢主任,就是喊谢老师了。
“今天是很难。我也是头一次遇上这样的情况。”谢逊挤了洗发水洗头,抻着脖子说:“咱们省院还是有几个人能做下来这手术的。咱们主任可以,陈院长也可以。”
周大夫和陈大夫相信。俩人同时说:“他俩是可以。”
“向主任也可以。我上回看他做血管置换。我艹,他那手底下的功夫,不敢说比咱们主任强,但真的一点也不弱。”谢逊是就事儿论事儿。他与向主任没有任何矛盾,他还是很佩服向主任的个人技能。
已经去了急诊科当主任的向泰和,与周大夫、陈大夫是一家医学院出来的,包括已经去世的程主任。周大夫很欣慰谢逊推崇向主任。
他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