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艳把饭菜放在一个大盘子里,端过来给严虹喂饭。这种做法是严虹坐月子时,经常有的配合。
    “宝宝中午就没喝几口奶,等下午就说什么也不吃奶瓶了。怎么喂,他都用舌头那奶嘴顶出来,后来哭累了才睡觉的。”小艳觉得很无奈。但她还是选择实话实说。“昨天他都没这么大的反应呢。”
    严虹心疼儿子,她知道自己早晚得上班,孩子早晚也得经过这个阶段。只是千千万万别生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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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务处秦处长撂下电话,见才调来不久的小孟孟庆良科长,在极力克制自己、耐心地跟投诉者、阻拦严虹回家的那个老太太讲道理。
    “你女儿才送进icu,没必要让严大夫去看得。你们家属明天可以去探视。”
    老太太瘪嘴说:“我就是想她去ibsp;看看我女儿怎么样了,她就态度特别恶劣地撇下我走了。你们的年轻大夫这么样可不行,这哪里是为人民服务?”
    秦处长没一点着恼的迹象。不讲理的人见多了,各个都生气,早把自己气死了。他不愠不火地对过来投诉的老太太说:“严大夫现在是产假期,她应该上午十点回家喂奶的。你看着都三点了,孩子上午没喂,中午也没喂,唔,她是可以做完手术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