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自己就都去医大附院了。”
莫名深深叹气。“要是知道她会死,我昨天下午就不回医大了。”
“没用。你昨晚还能在科里看着不成?我跟你说,那是个1型糖尿病的患者,她要是前面那些年不好好用胰岛素,她活不到现在的。她啊,现在是自己作死,怪不着别人的。”
“但她要不是我管的患者,唉!我上回收治的那个比她还重呢,也就不到半个月就痊愈出院了。”这才是莫名心里最过不去的地方。
“哼!临床上从来就没有病轻的就一定不会死的说法啊。” 老护士换了一根针,调转一下手里毛衣的方向,一边说话一边干活。“等你看多了自己作死的,你就不回在乎了。哎,莫大夫,你听说没有,陈院长和李敏连着死了两个开颅的患者了。”
莫名昨晚留在医大没回省院这面,今晚也是掐着点来接班的。她还真不知道又死了一个的。“不就是周四那个没下来台吗?怎么又死了一个?”
“在icu死的。你说陈院长和李敏打开脑瓜瓢、都做了多少脑癌了。我听说要来省院开颅的患者,是因为省院这面死人少,听说手术都要排到一个月之后呢。”
“去年初就要排到一个月之后了。一度排到一个半月呢。医大附院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