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道不明的一种情绪。
“是娜娜啊。这么晚了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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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的客厅里,陈祖父笑着看养子和亲子探讨最新的职称答辩方案。
“我觉得公平起见,先让各科主任把他们认为的、主治医师级该掌握的事情都写下来。然后咱们把这些收进题库里。”
“答辩的时候随机抽几道?”舒院长配合着问。
陈文强晃脑袋:“不,不。咱们把各科主任的意见印成册子发下去,告诉所有要晋职称的,就从这里抽问题。你说他们是不是会把整本册子背下来?”
陈文强继续游说舒院长:“答辩这事儿,咱们不是为了难住谁,而是考核申请人是不是够水平。”
舒院长失笑道:“要是把你说的那册子背下来了,水平本来不够的最后也能够了。那你考虑过中级职称的指标没?咱们省院现在可不像前几年那样,够资格的就能晋升上了。到时候怎么解决?”
“都通过答辩了,那就只好论资排辈了。先是87年的,然后是88年的。要破格晋升的,就得能有压住所有人的特殊之处了。你看怎么样?这么做不仅公平,还能提高全院的技术水平。”
陈祖父笑了,这才是自己儿子呢。做事儿从来都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