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华被男人的热诚打动,她慢慢地点点头。
“那,卫华,是我们之间的什么事儿,让你感觉到压力大了、觉得不如单身轻松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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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卫华十指绞到一起扭着,专注地盯着眼前的男人说:“曾经我以为让小志的爸爸脱胎换骨了,我还包揽了所有的家务……会让他始终如一保有对我最初的,嗯,热烈。
但是没有。
他对我慢慢变得不耐烦。哪怕结婚后,他就没烧过一壶水、洗过一只碗。
但我们离婚后不久,他就再婚了。他能做、会做、肯做所有的家务。而那个女人是借着家属的名义,院里才给安排了工作的保管员。是汪春艳的妹妹。”
杨卫华的眼泪不由得涌上了眼眶。她仰起头不想让眼泪流下来,但两行清泪还是顺着脸颊蜿蜒而下了。
她于是扭脸看向车窗外。
“春节的时候,你闺女说我做菜不如她妈妈好吃。我儿子说他爸爸什么都能干,洗尿布、做饭、搞卫生……老孙,我如果就住在父母的家里,我会活得轻松、自在。而不是现在这样,天天处在自我拷问里。前面的那段婚姻我努力付出全部,最后扶持起小志的爸爸了,他却因为我父亲没有让他及时地当上科主任,与我离心,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