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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梁工已经坐在往省城来的火车上了,再有半小时,火车将抵达省城火车站。女儿在这个时间点怀孕,看起来是最好的,但她作为母亲还是心疼女儿。
一边读研一边生孩子,哪是那么轻松的事情!
还有女儿目前的工作,天天都那么辛苦,可自己还有一年多才能退休,唉!越想越不放心。
……
同样不放心的还有坐在小车上、往省城来的严虹父母亲。
“怎么就早产了呢?彩虹儿身体挺好的啊。上回正月十五,哪哪儿都正常的。”
这句话已经重复了三遍以上了,严虹的父亲只好无可奈何地、再度耐心地重复道:“小潘的电话是你接的,也是你告诉我说他去手术室见到的是什么情况。我们到了省城再问也参加给彩虹儿做手术的李敏。或许有小潘他没说明白的,到时候你问个明白。”
“真是那么回事儿吗?我生了三个,都顺溜溜的。”
要这么说话,这事儿就没法讨论了。严虹的父亲闭眼,表示自己不想说话了。
严虹的妈妈安静了一会儿又说:“哎呀,老严,咱们带的鸡蛋是不是少了。我应该再买多些鸡蛋带着。”
一百个,不少了!从接了电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