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地覆盖在裸露的、健康的组织上。
然后他又仔细地检查了又检查说:“好了,油纱。”
“护士长,这油纱下回你对加点凡士林。”
“这还不够啊。我给你另换一盒子。”护士长又捧来一个白色的搪瓷盘子,器械护士挑了一张给陈文强看。
“陈院长,这个可以吗?”
“可以。小李,回病房后记得把这个包扎都拆除了,裸着了。”
“嗯。”
“你上回用的那个支架,让后勤焊个不锈钢的。”
“好。”
等把两个烧伤患者都做完了,时针指向下午1点多了。
“陈院长,你回去休息吧。术后的那些我会做完的。”
“嗯,那我就回去了。”下夜班干到这时候,陈文强也累了。
潘志看完整个手术,回到病房问李敏:“我帮你做点什么?”
“暂时不用。你要是下午不休息,傍晚帮我换一次药。我想把手术记录写完回家休几个小时了。下午陈院长不在,石主任夜班的。就郑大夫一个人,我怕他支应不过来。”
李敏不知道为什么觉得郑大夫靠不住。明知今天要做烧伤削痂植皮,统计不到十页的教材,他居然敢不复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