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假装没有看出继女和自己唱对台戏的那点小伎俩。
吃罢午饭,杨大夫匆匆回了夫妻俩的主卧房,房间里只有他和罗主任了。他绷了一中午的表情,就再也撑不下去了。他忍不住地把今天上午的糟心事儿,跟罗主任小声嘀咕。
“我跟你说,今天骨科的向主任到急诊病房报到了。”
“嗯。发生什么事儿了?”罗主任很捧场地凑趣。
“大查房。给所有人一个下马威。连化验单贴的不整齐都要求撕下来重贴。这都是小事儿。关键是”杨大夫气愤起来:“关键是那张正杰。你说那张正杰,啊,他怎么想的。向主任查房中间说我两周后可以回去十一楼病房,他那小子居然一点儿也不透露给我。你说他是不是就盼着我和向主任对上啊?”
“那你和他对上了没有?”罗主任用柔和的语调,轻声问丈夫。
杨大夫翻身,仰躺在床上,很懊悔地说:“对了。我跟向主任对了一句,就被他喷了回来。说我也不必等两周后了,今天就找陈院长回十二楼好了。”
“然后呢?你怎么做的?”罗主任坐起来,盯着杨大夫看。心里暗暗希望他这时候能别犯蠢,能够不跟向主任大小声。
“哼,我还有什么能好做的?我丢了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