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李比的。老李那仨孩子进省院工作,是按照咱们省院的政策,前年院务会逐个审核申请、符合了条件才给予老李家的那仨报名的。
但报名资格有了,不等于就能考进来的。具体情况你也清楚。对,就是这样。这是原则。不坚持原则,我们以后没法开展工作。”
“若是你们夫妻名下还有指标且愿意给老程的孩子,或是其他人有,他们可以在今年底参加考试。标准对所有人一视同仁。”
“话不能这么说。谁都为国家做贡献了,但国家也为每个人提供了应得的劳动报酬、住房等。”
“按你的说法,这些年陆续去世的老同志都来找我们,我们是不是要把他们的子女都安排工作了?”
“是。是的。我的意见就是这样。找谁咱们也必须按照医院的规定做。”
放下电话,舒院长揉揉眉心。
陈文强愤慨:“这个老费,他这是想拿医院卖好呢。”
“他说和老程在一起工作有三、四十年了,不忍心看老程走后,孩子有待业在家的,还有孩子在不景气的单位上班的。说要让老程能走得安心。”
“他可拉倒吧。老程是被他家的那几个孩子给生生地气死的。让他安心?他能安心吗?他这么说话,你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