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学。这么说吧,他们那年分来省院的人有几十个,很抱团的。”
李敏看着小姜等她继续往下说。
“我跟你说,他们那届有护士班的,打头就是像王静那样早早当了护士长的,也有像吕青这样最近一两年才提拔的。我毕业实习是吕青带我的。这样的关系在省院护士中不知道有多少。
还有他媳妇小万在产科当大夫,他俩的同学还有好几个做助产士的,这些年不知道给我们卫校毕业的多少同学接生过。
手术室护士谁跟他们是一届的我不知道。但是你细算一下,你看看这才多长时间,你在手术室给他没脸、看不起他的事儿就传出来。等周一上班,你看吧,你都不知道自己今天得罪的这一个,实际上是有了多少潜在的仇敌。”
李敏完全懵了。她磕磕巴巴地小姜说:“姜姐,我知道你这么说是为我好。可是今天的那手术,按着陈院长的规定、按着医疗程序走,他不该去手术室做那个手术啊。那手术也不是在我的职责范围内的、我能决定得了怎么做的。”
“所以,你就该说你当不了术者,让骨科的那个住院总去想办法去。你出什么头啊!”小姜恨铁不成钢地说:“他和陈大夫值中午班,他俩怎么不给陈院长打电话,怎么不通知向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