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从大哥的建议去参军啊!
而站在她身边的王静,想的却是学过的那《最后一课》。心里暗问自己:这又是谁的过错呢?自己从创伤外科挂上这牌匾,就在这儿当护士长。快六年了,多少付出、多少荣誉,是从凝集在四个字里,然而从今往后只能把那些记在心底了。
俩人在门口站的有些久。惹得来上班的大夫和护士,都要在这牌匾下驻足、看一下手表。哦?没迟到啊!那,主任和护士长站在这里干什么呢?
早会前,所有的大夫照例是要先巡查一遍病房的,好在早会后及时修改长、短期医嘱。可是今天谁都没有保持旧习惯。而是换了白大衣之后,就扎堆聚集在护士办公室里,交头接耳,互相打听原因。
“老杨,怎么回事儿?” 骨科过来轮转的孙大夫是昨晚的夜班。他拽住消息相对灵通的杨大夫问。
“不知道啊。”杨大夫也处于懵懂状态。他还真就不知道这件事儿。他从春节期间去费院长家拜年后,再就没登门。一个是没事儿,再一个他这些年与费院长的走动,就局限在只拜年的程度上。
没有人知道!
议论声越来越大,夜班护士准备交班了。可是科主任和护士长不进来,没法交班啊。三推两推之下,一个站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