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杰被李敏支出来以后,先洗了些苹果,然后便去厨房做晚饭。他想了又想,决定晚上做杀猪菜。因为原材料是现成的。冰箱里有小艳切好的酸菜丝,他翻出一块冻得梆梆的五花肉,又把血肠、冻豆腐化了,准备等鸡汤炖好以后,再做米饭了。好像时间还来得及。要不馏几个豆沙包?
不知道李敏父母亲是不是愿意吃豆包。得先把杀猪菜的粉条泡上了。
穆杰晃晃脑袋,把自己思路理顺。
他的心里着实是忐忑不安的,哪怕是李敏的父母接到她的信再过来,也好过这样突兀地知道登记的事儿。
他在自来水龙头那儿冲洗粉条,心思却在屋子里的谈话上。
敏敏会怎样跟父母说呢?
李敏的父亲走了出来。他在厨房那儿倒了大半杯的白开水,却走去餐桌那儿来回折,最后什么都没与穆杰说就进屋了。
这态度简直与自己第一次去李敏家仿若天地之隔。穆杰在厨房里更忐忑了。
老俩口在餐厅嘀咕了一阵子,又一起到厨房。看穆杰一刀一刀地、使劲地切着硬邦邦的五花肉。冻实称了很难切,但是可以切得很薄。
“这是要做杀猪菜吗?”
“是。冰箱里有我蒸的豆包,咱们一会儿是馏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