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志听了他的解释后,满脸同情地安慰他道:“估计是他弟弟受不了集体宿舍、他爸妈才想买房的吧。吴冬,我才毕业回去的时候,差点被没人管卫生、也没人管熄灯的集体宿舍逼疯。
    半夜都不敢摸黑起来上厕所,怕一脚踩到啤酒瓶子上滑倒了,也怕进了没灯的厕所踩到什么。宿舍里别说那个臭袜子、脏鞋子了,就是果核、烟头儿,都是满地乱丢的。屋子里的味道就是开着窗户都能熏吐人。”
    龚海点点头说:“咱们省院的单身汉宿舍也没好到哪里去。只有女孩子要来的时候,大家能一起先把卫生收拾了、装装样子。
    其实我觉得最糟糕的是,上了一宿夜班回来时,发现自己的床上躺了个素不相识的人在呼呼大睡。叫醒了问问吧,人家还一脸的不高兴。都不定是哪屋、谁的什么亲戚或是朋友来讨宿的。唉……”
    吴冬读书一直住在学校的学生宿舍里,那都是有管理员且每周要检查卫生的。他还真不知道居然有这样埋汰和混乱的职工宿舍。他不敢相信地说:“咱们都去过小凤她们那寝室啊,她们都干干净净的啊。”
    龚海笑道:“你去女生的混合寝室看看,也未必会很整洁。她们那间宿舍能评上省院第一了。”
    “这和她们四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