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踢到急诊去。”王大夫的脸上是藏不住的笑。
    俩人进病室,那憨憨的患者用健手捏着一叠利是封,大大小小、厚薄不同。
    “王大夫、李大夫。”他倒知道招呼人。这智商应该到80了吧。
    背对着门坐着的患者父亲立即站起来说:“王大夫、李大夫来啦。我儿子他挺好的,没敢动左手。”
    患者坐在床上,打了石膏托的左手,包着羽绒服放在支起来的左膝上。他略略苦着脸说:“疼。”
    “那再给你一个。”他父亲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利是封递给他,他立即裂开嘴、得意地笑出声来。“骗你的,不疼的。”
    王大夫憋着笑,假装没看到他们父子俩的互动。他把羽绒服打开,让李敏看了看包扎得严实的左手,然后立即又包上了。叮嘱父子俩说:“这两天我不过来给你活动这个手指头,你自己别动这手啊。”
    “是,是。”
    上午向主任查房,虽然把王大夫劈头盖脑地大骂了一顿,但是看完伤指后也说局部温度正常、血液循环看起来还不错。这正常和不错的评语,落在患者父亲耳朵里,自然就是眼前这俩年轻大夫给接得好了。
    “谢谢你们啊。”
    “不客气。有事儿就去找我,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