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干净的手绢包着, 天冷, 看起来有接活的可能。
刘大夫骂骂咧咧地穿着刚上身的手术袍, 到手术室门口去看患者。回来后跟李敏叨叨:“我都想掰开这人的脑子看看, 那里面装的是豆渣还是进水了。真他m的活见鬼了, 切破手指头咱们能理解, 谁都有疏忽的时候。可是切断啊, 整节断下来, 这反射弧得多长啊!他脑子要是没问题, 我跟他姓。”
麻醉是姜大夫,年龄比刘大夫大了不少。笑眯眯地问他:“那患者姓什么?”
巡台护士接了一句:“姓刘。五百年前的一家人,一个祖宗下来的。亏得他能说出这话来。”
器械护士很年轻,她笑得不得了,眯着月牙眼说刘大夫:“我还真以为你要改姓了呢。”
李敏也觉得不可思议。可他们能怎么办?俩人商量了一下,准备硬着脑皮去给患者接手指头。左手中指少了一截,到底是会影响生活的。
“我给石主任打电话了,让他过来手术室帮忙。你跟他接这台。行不行?”刘大夫换了手术袍开始工作。
“行啊。有人带着我做新术式,怎么都行。”李敏十指翻飞,上止血钳子、打结、剪线,让刘大夫顺利做术者的同时也赞佩不已。
“小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