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处长把那一对夫妻请到医务处。一路都沉着脸的他, 心情非常不好地冷冷地命令道:“你俩坐吧, 坐那儿。”
然后他翻出一叠信纸问:“叫什么名?家住哪儿?多大岁数了?为什么到医院来闹?你俩都给我好好说说。不要心存妄想,以为可以蒙混过 。李大夫记得你的病历, 陈院长也记得你的病情。”
夫妻俩紧挨着坐下,惊恐、忐忑、甚至带着些卑微的表情,一览无余地在他们脸上来回出现。但是却不见有半点儿的后悔和愧疚。
这让熟悉这类表情的秦处长感到厌烦。
“说话啊。我不能在这陪你们坐着, 我还有工作呢。”秦处长压着火气很不耐烦了。
那男人嗫嚅:“我就是想你们省院有钱, 这么高的两栋大楼, 给我几万块算什么。我的肾在你们这儿治没有了,我干不了活了, 我真养不起孩子了。”
秦处长忍不住在心里骂道:“没有半点农民的淳朴、也没有半点的感恩之心,只有彻头彻尾的利己考量。今天要不把这事儿整明白了, 很可能用不了多久, 就会在极大的范围整出省院大夫偷肾的流言。”
“你养不起孩子是省院造成的吗?省院就因为有两栋大楼, 就得在白救了你之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