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上大学的,也有出工不出力,混到最后清点回城的。那些人里现在有做工人的、有蹬三轮车送货的,也有下岗在家等米下锅的。就是后来和我一起读大学的同学,也有不少考试后被发配到基层医院去的。”
关主任点头。他是祝博士和同时代的下乡青年,祝博士说的这些,他的同青年点伙伴也都有。
祝博士说着话站起来,对关主任说:“这些患者也都没什么事儿了,明天我就不来了。有什么意外情况,你再往我办公室或者是家里打电话。”
“好。你等我给车库打个电话,让人送你回去。”
关主任打完电话,跟icu的值班大夫交代了一句,陪着祝博士离开内科中心大楼。路上他笑着问道:“祝老师,你今晚过来就是为了跟小师妹说这几句话吧?”
“嗯。你别嫉妒啊。你可比她大多了。”摘了帽子口罩的祝博士,戴着全黑框的眼镜,越发显得白白胖胖的脸庞如满月般皎洁。
“是是。她比我家孩子也没打几岁。”关主任开玩笑道:“她要是分到呼吸内科归我带,她就管我叫老师了。如今是小师妹的。”
祝博士也笑:“是陈惠池惦记她,说她太硬气了,让我过来看看她好不好。她今年开始招研究生了。陈惠池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