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开。照理说不论患者有什么事儿,你从来都是负责任的人、都会过去看一眼的,怎么那天就打发覃璋去了呢?”梁主任明知故问。
    李主任抿嘴不语。
    “老李,你那心结我明白,但是你能不能不再迁怒到别的人身上?我也是一肚子怨气的。我那老大到现在还在县城里不肯回来,你说我除了劝自己想开点,我还能怎么地?”
    是啊,还能怎么地?!始作俑者已经离世了。时间也过去二十年了。可李主任总觉得有快沉甸甸的石头还一直压在胸口,让他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不能安宁、也无法顺畅地呼吸。
    “老李啊,我劝你还是要做好自我调整了。不然你这样,老陈可怎么放心你明年去急诊当主任?急诊那边是经常遇到打架斗殴的。”
    李主任点头,他明白这些劝自己的话,都是为自己好,都是梁主任的肺腑之言。他挺感动地说:“谢谢你啊老梁,我不会再干迁怒别人的事儿了。老陈那里,你得便替我说说了。”
    “行,我得便就与他说说。你不知道他为那事儿难受的啊,好悬在我家掉眼泪了。上回和我一起喝酒,喝得五迷三道的还说在小李跟前没脸,不好再摆老师的架子呢。”
    “你是说我吧?”
    “我要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