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感。说到徐强的事情,他笑着先给妻子打个预防针, 因为他早已经从别的渠道辗转知道了徐强的私事儿。
他对口腔科刘娜与徐强分手之事,只能说谁做人也没有前后眼;只能说刘娜当时的选择没有错。谁能想到年初还是穷小子的徐强,现在每月的收入是当初的几十倍了。或者说没有刘娜这么一激, 他徐强也就是医大那无数个与罗主任相仿的、不得不在筒子楼寻找一间屋子安身的、年轻一代中的一员。
罗教授明白杨大夫说的是实话, 但家里只有父母亲和新婚的丈夫,全是自己的知近人,就忍不住吐露内心的真实想法了。
“老杨,莫名是我带的第一个单独招生的研究生。她要是不能在学术上有所成就, 我以后不仅是不好招学生, 而且她的所作所为也会影响到后面的其他学生。”她略微有些发愁:“要是我的研究生最后都下海做医药代表了, 不说都,就是下海的比留在医院的多,我也够被人笑话的了。”
“你想那些做什么?你自己都为了房子来省院了,却要学生安于清贫搞科研?对人对己不能两套标准的。”
亲妈毫不犹豫给女儿心头捅刀,而且还雪上加霜地补刀。
“除非你能用更多的月收入挽留住莫名,不然她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