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璋在大夫办公室里百无聊赖,半下午的时候, 值班护士喊他:“覃大夫, 罗姨让你去十一楼换药室。”
……
等到下班的点儿了, 去手术室的那些人还没有回来。覃璋把迅速写好的检查收好, 打起精神去食堂吃饭。偏和他一起分来的同学还问他:“覃璋, 有进展没有?”
事到如今, 唐书记说的那些话犹言在耳。为了压下昨天的影响, 他不敢再有任何侥幸心理, 反认真地对同学解释:“你们别开玩笑了,李大夫的男朋友是军人, 在老山打仗呢。”
偏有不开眼的戳着要害处问:“你今天才知道吗?”
覃璋沉着脸默认了这话,这样好过他明知故犯。
“嘁, 你连人男朋友是干嘛的都没弄明白就敢追, 你也真厉害。”
覃璋憋得简直要呕血。但他不屑搭理说这话的人。这种傻到家的人,不值得自己费精神。他们对省城房子的紧张没有半点儿认识, 对省院的集资楼也没深想。
看看那些已经晋了主治医几年、等着装修好新房子再搬家的前辈们,覃璋觉得自己这次的冒险没什么值得诟病的。省医下一次盖房子起码的3、4年之后,甚至更久。
只要在省院用心、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