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盼着我瘫痪。”
    李敏气得把自己的书包掼到床上,使劲地摔着书包发泄自己的愤怒。摔了几下,她很委屈坐在床边生闷气。
    刘娜拽拽冷小凤,以口型对她说:“道歉。”
    冷小凤别别扭扭地凑过去:“敏敏,我刚才说错了。我没有盼着你瘫痪的。你别生气啦。可你那么说考大学的事儿,我也不舒服。”
    李敏扭脸不搭理她。
    半晌李敏才嘟嘟囔囔道:“我也不想那样入党的。但他们拿这个来安慰我、堵我的嘴,谁想过我梦见自己瘫痪了、不能动了有多害怕!我爸妈至今还不知道我受过伤。我都不敢回家连住两晚上,就怕我妈妈叫我一起去洗澡。万一她问我后背的那些伤痕是怎么来的,你俩说我该怎么回答?”
    “你们光看我买房子,忘了我借了那么多钱、忘了我做手术累得都没劲了?我选专业,我有权利选吗?我要有那权利我当初就去妇产科了。
    你俩是不是都忘了去年八月份,我买练习用的手术器械和猪肉、猪蹄就花了好几百。娜娜,你当时怎么说来着,你记得不?你俩都看我今天得到的,怎么就没想想我付出的呢?”
    李敏说了一长串,然后扭身用指尖把眼角的泪水拭去。李敏的那些辛苦她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