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
杨大夫就有点儿不自然地说:“都是本院的同志,我也不好收他的钱,互相之间少不了的人情,我也没少带着亲戚往内科来,就这么回事儿。”
罗英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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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去到内科,却见窦大夫正在办公室里给轮到心血管的实习生讲课。俩人给日班责任护士留了话等窦大夫下课,便找了个走廊通风的地方站着聊天。
“杨大夫,你对以后有什么打算?”
罗主任问的轻描淡写,但杨卫国可知道在罗英这个上进的女人面前,可不是回答只多挣点钱、过的好一点儿是完全不能过关的。
于是他小心谨慎地说:“也都是一些小想法。不怕你笑话我这个人笨、上进心不足,77年我只考上了卫校的医士班……惭愧。后来虽然又跟着省院的众人,一起读了一个大专文凭,但跟着必须在临床下功夫,又去医大进修了两年,就很少在书本上使劲了。”
罗英认真地听着,点头认可杨大夫所言。
杨卫国就继续往下说:“远了我就不说了。我最近几年都在临床上摸索,正全力积攒专科病历,想着差不多了,先把专业论文这一关过了,然后再去考晋职称的英语。争取在泌尿外科立科前,能够拿到副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