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主任看向谢逊,谢逊无奈地表态:“昨晚是我急躁了。这事儿就这么地吧,下不为例。”
“好好,下不为例。”带队老师又客气了几句,以不影响他们工作为由、把女学生留下后走了。
“看过那几个术后的了?”梁主任问谢逊。
“我昨晚下半夜基本就没合眼,带着小金跟李大夫在监护室守着。那仨患者还处在危险中,能不能过了感染关都很难说。我和李大夫做的那台,尿量始终没上去。我已经给预约了急诊透析。”
谢逊又累又烦躁,他很不高兴,因为那个透析的患者他得跟去。跟去透析就不能上今天的肝癌了。
梁主任叹息道:“要是哪个没活蹦乱跳地出院,昨晚大家就白忙乎了。唉!治得了病、救不了命啊。今天交班快一点儿,上台前我和你再过去看看。大好的爷们就这么没了命,三家就塌天了。”
“主任你说的是。但我一会儿得和李大夫带患者去做透析。今儿的手术我就不上了。”谢逊难过得垂头丧气,这样的肝癌患者,既往程主任不做也不让自己做,都是程主任亲自出面联系给转去医大的。
梁主任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谢逊会为了昨晚的伤者,放弃今天这个他垂涎已久的、肝癌根治术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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