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屋里拉。你爸妈住院还不是要给你这个卖屄的腾地方。还手术呢, 怎么不一下子磕死了。”
饶是石主任这些年下乡支农没少去基层,听了这话也都皱眉, 这也骂的太难听了。
于是就说:“你哪科的,让你们主任来。”
可罗主任是干过妇女主任的人啊,丝毫不因为芬姐骂的难听就会气得说不出来话。她声势更胜地逼问道:“证人证据呢?你今儿要是拿不出证人证据、空口白牙地诬陷我、诅咒我爸妈, 我不会轻饶了你。说啊, 昨晚谁看到我在单身宿舍、往屋里拉男人了?”
芬姐这人从来是先高声混骂一通、再扑上去不管头脸地抓挠几把, 就能在家和以知识分子为主的省院占上风的,如今打不过罗主任、叫骂也无效,她就没了后手了。如今在罗主任的逼问下,只梗着脖子喊:“反正有人看见了。不然我也不会听说了。”
“谁看见了?你又听谁说的?咱们带着证人去院长跟前对质去。”罗主任步步紧逼。
芬姐吱吱唔唔地说不出来人名。供应室那些人的话,她听不出来真假吗?她过来就是想骂一顿、出出在供应室受的窝囊气而已,没想到罗主任是她平生未遇过的硬茬子。
她往后这么躲了,罗主任却不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