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可太好了。我这还有一些存款,咱们就先挪出来把房子换了。”
“暂时还不用钱。要五一前才交款呢。睡吧,明天你也要上班了。”
“要先培训三天,然后再分配岗位。也不知道怎么培训。”
“反正不管做什么,动力气的事儿,你就别忘前去。放射科、核素那些地方,我和你说过的你都别过去。动脑子算数的事儿,你别怕,要积极表现自己。这培训除了讲省院的规章制度,也是个人能力的一个测试。除了定好了岗位的人,其他人基本还是按照能力分配的。”
“嗯。要这样我就放心了。”汪秋云说话的时候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了,她勉强回答了一句,甚至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就沉入梦乡。
王大夫伸手把床头灯关了,在黑暗中摸索着把被角掖严实。他想到现在住着的两室一厅还能够折个万八千的、还有杨卫华留下的所有家什、生活必需品,当初被迫净身出户的窘迫感和压抑不敢出口的怨恨,这时候全都是对杨卫华的感激。
感激她知道要盖集资楼了,把“旧房”给自己抵钱;感激她用儿子过来的方式,提醒自己要抓紧机会换三室一厅。
可好好的夫妻怎么就走到了分手的地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