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但眼神越来越坚定,那些话仿佛在给她自己鼓劲。
“我记事就和我姐姐住在北屋,中学住校是北面的寝室,上大学虽然对换寝室,也还是又住了两年多北面。我恨透了不见阳光的北屋了。”
谁都可能因为心里过不去的坎,从而形成偏执。这是李敏那阶段恶补心理学留下的认识。
“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娜娜,”李敏开始把刘娜当成有心理疾患的患者来对待了。“如果你得到两室一厅后,你会不会又觉得付出的代价不值得呢?”
“怎么会不值得呢?我努力了十几年,要的就是睡醒了,有阳光照到脸上啊。”
李敏开始穿袜子穿靴子,严虹紧忙擦脚说:“敏敏,你等我陪你一起下去。”
“好啊,你别急,我先把水倒了。”
等李敏倒水回来,严虹已经穿好靴子了,俩人套了羽绒服往外走,冷小凤端着洗脚水跟她俩一起出门。
“敏敏。”
“小凤,你小心点儿,别把水泼裤子上了。”严虹扶门提醒冷小凤。李敏站在阴影里回头,她把食指竖起,示意冷小凤不要说话。然后挽着严虹,拿着手电下楼了。
刘娜的情绪明显不对,但是想到刘娜描述的在北屋居住多年的痛苦,严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