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是正常的临床工作, 因为涉及患者的生命安危,不能有丝毫的含糊打马虎眼, 另一边是考试的日期一天天逼近。王大夫每次听了其他几人的串讲都觉得而自己心里的压力更大。他成了科里最沉默寡言的一个, 串讲的时候听得更认真,而轮到他讲的那部分, 谁都感觉到他准备的更充分。
王大夫早与汪秋云说过这次考试的重要,所以在汪秋云没搬过来之前,他只在下夜班之后与汪秋云见面。
“秋云, 房子我找好了, 但我没空收拾。唔,得等元旦的时候我才能倒腾出空儿来。元旦前那考试很重要,院里都在忙这事儿呢。不然你们这批人早就要开始上班了。”
“要不我自己慢慢收拾?”汪秋云试探着问。
“不用。收拾房子是个累活, 你怀孕呢。我和你说这冰天雪地一哧一滑的, 你也别来回跑了, 摔一跤不是闹着玩的, 元旦后我收拾完了过去看你。”
“嗯。那我就不过来了。”汪秋云顺从地应答下来。她在王大夫的眼里, 现在最大的长处就是不整事、乖顺听话。
吃完午饭他照例把人送到省院正门做出租回去。自己还要回去科里与张正杰等人一起把剩余的部分捋完。
对他的再婚, 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