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
“那你?”
“我和你说过了。”王大夫烦躁起来。“我他m的是个正常男人。之前不是我夜班就是你夜班,然后就去你父母家。你想想我们在一起时的,去你父母家又是什么样的。所以那天的事儿,我实话告诉你,说好听点的是我意志不坚定,不好听的就是精满则溢的动物属性。我中了她的算计——她就是想通过那事儿,让我给她对象减费用。他没有单位报销手术费。你现在明白了吧?”
杨卫华不明白:怎么能为了钱就……那与妓女又有什么区别了?
王大夫也不指望杨卫华能明白,她从小不缺吃穿长大的,怎么能理解挣扎生存的人对自身姿色的利用。说到姿色的利用,自己和汪秋云才是一伙的。自己与汪秋云才是同类人。
他现在就想一次与杨卫华把话讲透,以后除了孩子再别碰面了。
“卫华,我那晚又去医院,确实与汪秋云达成协议,给他们减掉能减的费用,换她守口如瓶。但是她对象的跳楼,医院领导免了他们所有的费用。我白做无用功了不说,还搭了不少的人情。
可是我没有想到,我不过是去了医院一趟,第二天早晨你就改变了主意。你告诉我是为什么,好不好?”
杨卫华抿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