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生泥潭的唯一稻草,是否明白不重要,能保住两个女儿,她选择相信。
“你开介绍信方便吗?”
“方便。我回去原来的街道开就是了。”
“那好。要是来得及你下午去把介绍信开了,明天过来做婚检。你不要去放射线科做胸透,算了,你什么检查都不要去做,你就把门诊开的检验单都给我,要不你还是放在这屋里吧。我明天有手术,可能要下午、大概三四点钟以后才有空,这说不准的。”
“嗯,那我就拿了检验单放到这儿吧。”
“行。我周五值夜班,周六早晨八点前,你过来我们医院,把户口本、介绍信都带着,在门诊打电话给我。只要是没有特别的事情,咱们上午就去登记。”
王大夫一边说一边把思路和事情理顺,看着汪秋云除了点头就是点头,他心里升起来从来没有过的被依靠、被需要、被信赖、由自己决定一切的感觉,甚至有那种无形中被束缚多年、终于挣脱开桎梏可以任意翱翔的轻松。再不是要做点儿什么,都要等杨卫华向她妈妈请示、然后听她妈妈怎么说、等她妈妈怎么安排的憋屈了。
“这把门钥匙你拿着。”王大夫把汪秋云放在桌角的钥匙推给她。自己拉开抽屉又取出一把钥匙,串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