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能再管了。你要知道我这提议完全是为了妇产科的工作安全考虑。这次虽然在水暖工的水靴上分离出柯萨奇病毒,但是我们不能否认,那些涌进待产室的陪护,也在此次感染中起到了不可忽视的媒介的作用。”
“老费,你这撂挑子的态度不对。” 舒文臣摇头,很明白地传达了自己的不满意。“内科病房我都已经接了过来,外科病房全交给了陈文强,你这医疗院长”
“舒院长,我脱离临床多少年了,我哪里还能够担负得起临床管理工作。”
舒文臣摊手:“这几年我每天都在勉强自己,不管多晚下班,回家之后一定要看10页专业书。你呢?我想你一定只会比我多不会比我少的。
虽然你在医务科的岗位工作多年,我也相信你还是没忘掉、丢掉书本知识的,别说内外妇儿,就是五官科、皮肤科,乃至放射线科等辅助检查科室的基本专业知识,你也和我一样不会轻忽的。不然每年的初级、中级职称评审,还怎么坐到评审委员会成员中间啊。”
费院长被评审委员会这句提醒打消了继续说话的兴致,他闷闷不乐地站起来,把两张通知拿走了。他知道自己要是再强调医学知识不足以担任管理临床的院长工作,舒文臣就会顺势要求自己退出初中级职